“啊……哈……四非……嗯……”
乐尧双手被陈四非用发带绑在背后,白色的衬衫纽扣全开,露出了被细汗流铺满的胸肌与腹肌。他的内裤已经被撕烂,只剩裤带还挂在小腹处。长裤已被腿褪到腿弯,使得他双腿也如被束缚一般无法发力。他的阴茎高高竖起,在陈四非圈起的掌心与手指间上下穿梭。
“又硬又粗又长,还喜欢流水……乐尧,你真是千载难逢的极品。你看,你鸡巴流出的水是不是要淹了酒店?”
陈四非正跨坐在乐尧的腿上,只是对比乐尧,她衣着整齐。她与他之间竖着一支大水枪,被她用手一直在滑动把玩着它,还说一些作弄乐尧的话。
“嗯哈……都是被四非玩的……啊……水都是因为太想你了……哈啊四非……玩快一些……”
乐尧情不自禁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陈四非,他本就有一双会让人自作多情的眼睛,口中还溢出性感的呻吟声。像是在跟眼前的人告白,也像是在向她传递他因为她很舒服。
“明明是自己发骚,还赖我……被我玩得爽死了,对不对?喜不喜欢被我玩?”
陈四非感受着手中肉柱越来越明显的血管,甚至肉柱在兴奋地颤抖。她知道乐尧快射了,她一只手刮蹭着乐尧阴茎中最敏感的几个地方,另一只手把玩着他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。
“哦……啊……喜欢……好爽……哈啊……我的鸡巴就是长给四非玩的……嗯哼四非……我好想射……啊……”
乐尧被快感支配着,忍不住配合着陈四非的手往上顶。他素着那么长的一段时间,又被喜欢的人玩了那么久,也确实到极限了。
“真的个骚货……居然自己挺起腰来,还叫得那么不知羞耻!”
陈四非用嘴含住乐尧的乳头,加快了手中的速度,手中的水枪越来越紧绷。
“啊……要出来了……额嗯……啊……嗯……”
在高潮之际,乐尧情不自禁闭上眼睛,表情并不狰狞,也不猥琐,甚至有些销魂勾人。
这是陈四非第一次这么近、这么清楚、这么认真去看乐尧高潮时的脸。她心中暗暗称奇,甚至来不及去介意他射满她手心的精液,心想着这家伙哪怕没生在富人家,光靠这张脸就能发家致富,真是好命得让人嫉妒。
直到耳朵传来对方的轻笑声,陈四非才重新对焦他的脸。只见乐尧那双熟悉又含情的眼睛注视着她,笑脸盈盈地说:“四非,我的大水枪好玩吗?要不要再玩玩?我还想要~”
陈四非见不得乐尧这嘚瑟样,感觉到手中还温热的粘液,她把手举到他的面前揶揄他:“你哪止是水枪,你还是个奶牛。瞧瞧你自己的产出,量大又浓稠,你要不要自己尝尝看?”
乐尧赶紧摇头表示拒绝,看着陈四非手中自己那满满的粘液,终于有些害羞,求饶道:“都是我的错。四非,求求你快帮我解开,我好好帮你清理干净。”
“可以。不过先说好了,你可不能趁机勾引我,我心情不是很好,今晚不想做。”说完,陈四非忍着一双脏手给他解开了。
在浴室里,当乐尧最后一次在撩火的边缘疯狂试探时,被陈四非无情地反扭他的手,在他吃疼嗷叫时才放开。
“某人下手真狠,感觉我的手都要断了。”乐尧把红了的手伸到陈四非面前,企图装可怜。
陈四非一巴掌拍开伸在她跟前那只爪子,“谁叫某人总是恃骚而骄,听不懂人话呢,该的。”
乐尧看着穿着睡袍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出神的陈四非,也跟着她,在她旁边躺下看天花板。
“四非,今年年底,我们一起去看极光吧?到时候我们订一间能躺在床上仰望星空的房间,比这天花板好看得多了。”他知道她并不是在看天花板,只是想找话题和她聊聊天,不想离她那么近,却又那么远。
也许是乐尧日积月累的厚脸皮和抗揍,让陈四非太熟悉他的味道。他就像她搭的睡窝中的其中一把杂草,现在哪怕她睡着了,也不会对他有太大的反应。
——
早上8点整,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,陆陆续续地响了十几声,一听就是有人打电话来了。
陈四非的私人手机有设置铃声,组织给的通讯设备也不会这样,那现在这种情况只会是另一个人的了。她眼睛都没睁,而是用脚往后踹了踹某人的腿,让他快点解决。
乐尧睡意朦胧地伸手往手机的摸了摸,看都没看,随手便按了接听键:“喂……哪位啊……”
懒洋洋的语气,一听就是没睡醒,让打电话的人更加火大。
“9点10分要坐飞机回家,你现在还没起床?去哪鬼混了?刚刚去找你没开门,问了酒店才知道你昨晚没回来。怎么一回国就变成这样,快点给我到机场来!”电话那头的人虽然不紧不慢地讲话,但仍然能从语气中听出他是压着怒气的。
接电话的人一听到这个声音,立马从床上弹起来,随即用祈求的语气说道:“哥,我昨天遇到朋友出去玩了,我过两天再回家行吗?你也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