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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小汪和他说起了副教授同学，又一直没有主动和他联系，他已经情绪低落了好一阵子。

“那你快申请啊！真是磨叽死了！”

“你是不是上完厕所，要不要擦屁股也要经过我同意啊？”

小汪气呼呼地在视屏里对张牧辰直瞪眼睛。

她发现张牧辰三十几岁了还跟二十几岁的时候一个样，什么都要听她的，什么都要向她请示。

她不说申请美签，张牧辰就准备好了材料在那苦苦等着，就等她一声令下。

“哈哈哈！”

张牧辰推了推眼镜，挠了挠头，笑歪了脸。

他被小汪怼了两句后，不但不生气，还喜笑颜开起来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