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55节(2 / 3)
之间,留下了一滩淋漓的血迹!
那滩血迹像是一位猛士奋力挣扎,想要抓住些甚么的手爪!
‘授命于天’!
像是一记巨雷划过苏午的心神,他蓦然间惊醒过来——虽然那些消失的心念不曾回转,他不记得在先前某个刹那,自身心神交转之间,都想起了甚么关键的事情,但却永恒地记住了这种被未明存在左右心识,粉饰表面的感觉!
“休想造作我!”
他蓦然沉喝出声!
狂烈的怒火在他胸膛中肆意喷薄着,又被他很快压制住了。
渠、随被苏午口中突然传出的声音惊住,他们慌忙跪伏于地,渠仰头看向苏午的身影,像是看到了一座死寂的火山:“大王!”
苏午垂头看向脚边跪伏的二人,他沉默了良久,一层阴影遮盖着他的面孔,地上的两人根本看不真切。
“无事。”苏午最终摇了摇头,他深长地呼吸着,向二人说道,“这就去镐京罢。”
“是!”
二人不疑有他,连忙起身,跟在苏午身后,离开了这片山间。
此间距离镐京已经不远,苏午带着两人,未再选择借助天地劫运直抵目的地,而是步行于山川大地之间,与来往的人们接触,加深自身对大商的认识——耳闻不如目见,大邑商确实繁华。
而一路行来,苏午等人接触到的一切世相,亦在渐渐塑造苏午等人对那位商王的印象。
“大王,真的是位贤明的君王!
你看我们大邑商的物产,多么丰富,开垦的农田有多少,百姓有多少?!
他任用费仲这样的仙人,兴修水利,治理农桑,才造就了大邑商这样的丰富物产,而如恶来一样的将军,四处平定战乱,威慑野人,斩杀不臣,才让大商内无动乱,人们可以好好地生活!”随再一次地说起了自己对帝辛的推崇,他的眼中闪动着亮光。
而这一次,渠却罕见地不再强力反驳随,也或许是其如今也反驳不了随之所言。
今在大邑商之见闻,让他无法反驳随的话。
他只得阴阳怪气地道:“你这样推崇你们的大王,是不是还要回去效忠那位帝辛啊?”
随闻声紧张地看向苏午,连连摇头:“我是天帝的使臣,应当为天帝死!不会再去效忠大王!”
苏午摇了摇头,远望前方。
平旷沃土之上,一座以筑土围绕四面成为城墙、在今时极其罕见的大城拔地而起,那支撑城墙的一根根木柱上,涂刷着血红大气的繁复精美纹路,城门之前,人们络绎不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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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湖路,三教九流,五花八门。
玄门中,民俗怪谈,千奇百怪。
这是个喧嚣的时代,危险与机遇并存的时代。
李衍横刀而行,终将诸邪辟易,百无禁忌!
伯邑考
此时,正有诸多金甲的士卒,簇拥着一辆囚车穿过城门。
等候进城的队伍暂时停止了流动,纷纷让开道路,令那一辆囚车通过。
而人们隐隐约约地议论声,叫苏午等人知道了囚车之中‘囚徒’的身份。
“周国方伯的长子,被周方伯送至镐京,他用自己的长子来表达对大王的忠心从未改变!
如有改变,大王随时可以杀了他这个孩子!”
“这位周国方伯的长子,叫什么名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好像是叫考吧?”
“应当是考了……”
“考……”苏午骤闻此名,顿时抬目远望向那辆被如林戈矛簇拥起来的囚车,一个青年人被禁锢在囚车之内,长久的路途奔波、风餐露宿令他头发蓬乱,原本身上华美的衣裳亦变得褴褛。他身形虽高,却骨瘦如柴。
这名为‘考’的周国方伯长子,若不出苏午所料,应当便是那位后世人耳熟能详的‘伯邑考’了。
苏午没有想到,对方竟会在同时与自己来到大邑商的国都。
他本能地察觉到这个‘伯邑考’或许会是一位关键人物,于是便领着渠、随匆匆向前,临近了那被众甲士簇拥在中央的囚车。
离囚车更近,他便愈能感知到‘考’的气息,与寻常人一般羸弱。
也或许,这位周国方伯的长子,确实就是一个寻常人。
在神怪小说中,‘伯邑考’最终被纣王砸成了肉饼,令后来至于殷都的周文王,食用了亲子血肉做成的肉饼,以此来污毁周文王之名,使天下人与之离心离德。
不知道如今的‘考’,最终又会是怎样结局?
将活人以巨石砸得血肉模糊,砸成肉饼,在大商亦是一种祭祀方式,被以如此方式祭祀给神灵的人,多是身份尊贵但犯下重罪的贵族。
苏午目送押着考的囚车穿过城门洞。
他已在对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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